Nicole_YKK

gai上最靓的仔。

【真布姐与假阿强】Under Pressure

  • 拉郎承布预警!!!

  • 真布姐是指布姐真是女孩子了。

  • 假阿强是指这个白承不仅性格轻松了许多会讲冷笑话,还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 茶哥也性转了,设定是布姐是黑手党千金和茶姐是闺蜜组。

  • 虽然理论上讲《Under Pressure》是一首不折不扣的吉良吉影之歌...但是最近很喜欢,用在这里就也还蛮自我感动的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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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萨吧,随便一个就行。”

熟悉的声音在餐厅里响起,布加拉提几乎不敢相信,直到她朝那方向望去——空调承太郎!!!好巧啊,承太郎先生,天,承太郎先生果然还是那么有型。布加拉提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大脑飞快地预演着,仿佛在导演一部好莱坞爱情片。

“承...承太郎先生,早上好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承太郎也几乎不敢相信,他立刻抬起头,发现自己仿佛不认识布加拉提了。呃,不是指布加拉提小姐卓越的健身成果,而是,那感觉就好像,他们不是两年没见面,而是二十年没见了一样。布加拉提完全变了个人。


“好巧啊”,布加拉提拉开一把椅子,坐到承太郎对面,“我也想吃披萨了”。

“呀嘞呀嘞”,承太郎笑着压压帽檐,抬起手唤来了服务员。

“玛格丽特披萨,谢谢”,布加拉提说。

“乐意效劳,布加拉提小姐”,服务生收起菜单,恭敬地弯下身子。

布加拉提制止了服务生的行礼,微笑着指了指承太郎说:“这位先生请客。”

承太郎笑了笑没有说话。


沉默。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承太郎摆弄着手中的叉子,久久地注视着布加拉提,在他原本的预想中,两年后的今天,他们恐怕已经结婚了,他会把徐伦介绍给她,他们可以留在美国或是回到意大利,抑或其它什么国家都行,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小孩,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两年前布加拉提的突然离去让这一切都泡汤了,他原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然而他来到了那不勒斯,并在餐馆里遇见了她。


承太郎说不出话,不住地思索着,天,这就像好莱坞爱情电影一样,但可以肯定的是,尽管事情完全变了,现在,布加拉提依旧是他最爱的人。承太郎把手放到布加拉提的发夹上,布加拉提也摸了上去。“是的,我还留着它们”,布加拉提摘下发夹,放在承太郎手上,一缕头发垂在眼前。


“嘿,嘿,过来”,米四达对服务生招手,示意他把布加拉提与该男子的披萨放在这里就好。阿帕基他们都惊呆了,原来这就是boss传说中的旧情人?


四年前,也就是1996年的夏天,布加拉提被父亲送去美国读大学。布加拉提家族是意大利黑手党中最具声望者,但父亲不希望自己最年幼的女儿也被卷入黑帮的斗争,于是16岁的布加拉提远渡重洋来到美国修读艺术。遗憾的是,美国也不安宁,果不其然,少女布加拉提遭了承太狼了。当时的承太郎博士在读,刚刚恢复单身,是高大英俊的海洋学博士,散发着令人不可抗拒的男性荷尔蒙。


他们在一起了。


温柔、神秘、果敢、热情......阳光投射在布加拉提的肌肤上,雕刻着意大利人风格鲜明的轮廓。她像风一样温柔,像阳光一样明亮,他们在人体雕塑之间做爱,少女如同西西里岛热情洋溢的海岸线,包容着承太郎所有的棱角与不悦。有时,她也像承太郎的故乡日本那幽微难言的月色,仿佛不知何时就会有一个武士冲出,划破寂静的夜空,或是燃起一场大火,让熊熊的火光照亮她的脸——正如此刻的夕阳。


但,无论如何,承太郎确定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这感觉就好像,好像手电筒照进了深邃的洞,年幼的海龟爬回了大海,高高的月亮穿透了云朵,浅浅的海滩积了一汪水,每一天都是珍贵的、幸运的。


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布加拉提坚信这一点,和所有其他初恋的少女一样,布加拉提坚信这一点,他们终将拥有流淌着他们血液的孩子,幸福地陪伴彼此。


直到1998年的某一天,大约是在冬季。像往常一样,承太郎约布加拉提来咖啡馆学习,以及依偎着闲聊。“砰”地一声,一颗子弹飞过来,来不及闪躲,承太郎将布加拉提护在怀里,无敌的白金之星瞬间接住了子弹。随后布加拉提的两个保镖击毙了刺杀者,咖啡馆顿时鸡飞狗跳。


布加拉提在承太郎的怀里低声抽咽:“对不起。承太郎先生...我父亲是黑手党来的。家里恐怕已经出事了。天...星辰十字军的故事我听不完了,我需要回家...我多想能把这一切故事都听你讲完,承太郎先生。”承太郎讲不出话,也不忍心放开手,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怀中的女孩。


时间仿佛停住了。


“承太郎先生,再见了...抱歉...要再见了。”布加拉提抬起头,起身离开。空条承太郎就这么草率地被甩了,久久地坐在那里。

承太郎先生又变成了黄金单身汉。或者说是白金单身汉。


“boss”米斯达端着披萨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好好谈,我们看好你哦!”噗地一声,承太郎都给逗笑了。“谢谢了您内”,布加拉提赶紧把米四打发走。

“你的部下很可爱”,承太郎拿起一块披萨。

“太羞耻了,承太郎先生。这感觉就像小孩子偷偷穿母亲的高跟鞋被父亲发现了一样糟糕。”布加拉提沉默了一会儿:“我当时觉得很快我也会被他们弄死。”

“所以你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给甩了?”承太郎靠进了些,棱角分明的脸庞诉说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其实说了一句吧。”布加拉提狡辩道:“抱歉,我不想再干那样的傻事了,当时的我还是个孩子,但我保证这次绝不会突然失踪了。”

“今天有空吗,你的故乡那不勒斯,带我逛逛吧”

“下午没空,晚上可以”

“得,那晚上就去喝酒吧”

“承太郎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

“哼那不然呢”

“承太郎先生需要帮助吗?听说你在找人”

“找人这事,对你们来说易如反掌吧”,承太郎顿了一下,“明天再说吧,本来我没报什么希望能找到他的”

布加拉提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

“那晚上见咯”,布加拉提起身,抓起桌上的小夹子。

“我来”,承太郎走到布加拉提面前,为她戴上发夹,顺势亲了一下布加拉提的额头。

“凉了,承太郎,我脸红了。”布加拉提低下头,撇撇嘴。

“晚上等你来接我。”承太郎一本正经。


布加拉提回到她的亲卫队,桌前的四个人目瞪狗呆,不敢说话。


阿帕基、米斯达和纳兰迦都是黑帮世界一流的战力,福葛则拥有天才的头脑,是boss的私人律师。的确,非要说的话,他们还缺少一个强有力的军师。毕竟这个小队的组建十分匆忙,起初只有布加拉提和阿帕基两个人。阿帕基是上一任军师的女儿,毕业于警校,身材瘦高,是个狂拽酷炫的朋克女孩,与布加拉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她们都曾被期许着不要踏入黑帮的世界,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然而她们的父亲却双双死于两年前的事变,命运的车轮终究毫不留情地把她们推向了父辈曾经的境地。


“布加拉提,这男的真的有型,你赚了”,阿帕基开口揶揄道:“就是你可别再跑了。”

“布加拉提,你们怎么认识的呀?”纳兰迦眨巴着大眼睛凑过来,被福葛狠狠地揍了一拳。

“晚上阿帕基给你们讲”,布加拉提坐了下来,看起来毫不避讳:“波尔波那边怎么样了?”

“没什么动静,守卫也混进了我们的人。”福葛答道:“另外,葬礼也在准备了。”

“很好。”布加拉提思考了一会:“小队可能会加入一个新人,我会给他一个测试。”

阿帕基靠在椅背上,沉默地点了点头,她信任布加拉提的决定。

“布加拉提,北方赌场的谈判被搁置了。因为弗朗西斯先生的去世。”福葛说:“是替身使者干的。”

“是的,他们根本不想谈。他们以为杀了我哥哥就能吓到我。”布加拉提抑制着痛苦的神情:“可怜的混蛋弗朗西斯。”

“傻瓜才会不用替身使者而是用枪暗杀,就像杀你那次一样。”阿帕基插话。

布加拉提居然被阿帕基烂到极致的笑话逗笑了。

“问题是,我们必须夺回北方赌场”,福葛继续说道:“我们要确定下次谈判的时间。”

“就在哥哥的葬礼后吧”,布加拉提垂下眼睛摩擦着她的发夹:“实际上杀死弗朗西斯是在为我消除顾虑。我会开出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


天黑了。布加拉提回到餐厅,承太郎还坐在那儿。

“嘿,来接你了。”布加拉提走过来,温柔地微笑着。

此刻承太郎心都要化了。

“呀嘞呀嘞。”承太郎戴上帽子,二人并肩走出去。夏天的夜晚总是燥热而又柔情。

“去哪儿?”

“我的酒吧咯”

他们牵着手,没再说话。


“哦布加拉提小姐,您这边请。”酒吧老板热情地招待着:“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布加拉提抬头望向承太郎,温柔而忧郁的眼眸中蕴含着着蒙娜丽莎般的睿智与神秘。承太郎的心彻底融化了,他将布加拉提紧紧地搂在怀中,回答道:“威士忌就好,多谢。”他们熟练地坐在彼此身旁,仿佛回到了昔日在美国的时光。


承太郎先生的臂弯还是那样的有力且令人安心,布加拉提感到放松,她在恍惚间飞快地思索着,感知着自己的种种情绪。她静静靠在承太郎的肩头,那是一双永不退缩、足以担负一切的肩膀。承太郎紧抱着布加拉提,温柔地反复摩擦着布加拉提的手臂。承太郎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却梗在喉咙里,他不想布加拉提难过。


“呼... ...”布加拉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的气息在颤抖,随后布加拉提熟练地点燃了一只烟并放进嘴里。

布加拉提吐出烟气,低声地说着:“我哥哥死了。”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

“抱歉承太郎先生,聊起了难过的事儿。

“原本今晚要与哥哥会面谈生意。这也是我们回那不勒斯的目的。

“然而...不过实际上哥哥没有在为我们的家族工作。那个混蛋。

“父亲却死于黑手党对黑毒品生意不加节制的争斗。父亲去世之后一切都乱套了。

“吃人的家伙。”布加拉提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面无表情地慢慢讲着。

“布加拉提。”承太郎注视着怀里的女孩,摩挲着她的手:“你无法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但你知道,我理解的。

“尽管去做。”承太郎低沉磁性的嗓音果敢坚毅。

布加拉提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我已经三十岁了。”承太郎说:“但现在我感觉自己仿佛正在和四十岁的女人谈恋爱,并且更加奇妙的是,她是那么的美丽,和二十岁的女孩一样明亮。”

“噗”,布加拉提再一次成功被逗笑:“承太郎先生的玩笑话居然比阿帕基讲得好,可惜只好了一点。”

承太郎也笑了,径直取走了布加拉提叼着的烟头,他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可是喝酒对身体也不好。”布加拉提试图反驳。

“抽烟更不好。”承太郎补充:“有科学研究表明。”

“哦上帝”,布加拉提笑着说:“承太郎先生讲笑话真的比阿帕基好太多了。”

“喝酒吧。我爱你。”承太郎把酒杯递给布加拉提。


“承太郎先生,我想说”,布加拉提沉吟了一会儿:“你在找的汐华初流乃,他现在叫乔鲁诺·乔巴那,已经是个金发男孩儿了。”

“果然是这样吗。”承太郎陷入思索。

“明天下午我会见他,我们可以一起。抱歉我自作主张,但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

“怎么说?”

“怎么说呢。那孩子想当gang star,取消黑帮的毒品交易。听起来可能很可笑,但在我看来他怀抱着的却是一个黄金般的梦想。”

“他在你手下做事?”

“如果他能通过测试的话。这就是问题所在。”

“我了解了。”承太郎沉默了一会儿,这必定是个危险的测试。


是的,布加拉提希望乔鲁诺像那不勒斯的其它新人一样,去接受波尔波的考核,并找机会杀掉他——波尔波掌握着那不勒斯的毒品生意。这个任务并不容易,对一个新人来说更是如此。但布加拉提需要确认乔鲁诺是值得信赖的人。

如果乔鲁诺失败了,那么波尔波会被阿帕基他们解决掉,这正是布加拉提那不勒斯之行的另一个目的,波尔波的守卫中已经混进了自己的人。都准备好了,除了北方的赌场——毒品生意的清除意味着大量收入将会损失,来自黑帮世界的反对也会接踵而至,布加拉提需要获取北方赌场的生意,以支撑自己的禁毒计划。

“承太郎先生,尽管去做。”布加拉提坚定地望向承太郎,握住他的手。

“还记得迪奥·布兰度吗,乔斯达家的宿敌。乔鲁诺就是他的儿子。”承太郎提起乔鲁诺的事儿。

“世界真小。

“等等,所以说乔鲁诺那家伙是个小吸血鬼?”

“我来那不勒斯就是为了这个。确认他到底遗传了多少Dio肉体上的特征。”

“所以乔鲁诺的后颈也会有星星胎记吗?乔斯达血脉的标志,就像承太郎先生的一样。”

“那你可以帮我看一下。”

“好主意。”布加拉提看着承太郎的眼睛:“乔鲁诺的眼睛里有和承太郎一样的东西,像黄金一样。”


“布加拉提,我三十岁了。”承太郎也注视着布加拉提的眼睛。

“是的,你三十岁了。”

“所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待在意大利陪着你,一整个夏天。

“以后也会抽出尽量多的时间来看你,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再失去你一次。”承太郎没喝多少,却很上头。

“那再以后呢?”

“你才二十岁,你还有如此漫长的人生。以后的事儿就以后说。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呢。”

布加拉提环住承太郎的脖子,她的眼神像冬日的阳光:“你不会失去我。我也不想失去你。哪怕爱终将让我们分离。”


他们拥吻在一起。如同春风融化冰雪。


酒吧在播皇后乐队和大卫·鲍伊的《Under Pressure》。贝斯和钢琴忧郁而慈悲,大卫鲍伊和弗雷迪性感的嗓音交缠在一起。

“give love, give love, give love, give love ......”,弗雷迪用力地质询着,鼓和吉他用力地吵闹着。

他们吻着彼此,绵长而又热烈。


大卫鲍伊的咏唱包围着酒馆的嘈杂,情绪如潮水般被推向顶峰又渐渐回落。


“'Cause love's such an old fashioned word

And love dares you to care for

The people on the edge of the night

And love dares you to change our way

Of caring about ourselves

This is our last dance

This is our last dance

This is ourselves

under pressure

under pressure

......”


“Queen”,承太郎在布加拉提耳边低语。

“和David Bowie,《Under Pressure》”

“不,我的意思是。


“You're the qu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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